「魚が静かに僕を見る」

作者前言廢話：總之只要知道作者是硬要分出上中下篇的肌掰郎就好(淦
　　　　　　　本系列是參考了若夢桑的設定來源


※加了很多自己的想法。
※海軍的職位參考了海O王。
※唐松不痛。(痛的是作者的胃TT(沒有人在乎#)
※角色OOC。(個人覺得)
※有速度松發言。
※記得看過上篇再來<3。

再隔一天，唐松將椴松和其他四名海軍新兵集合在一起，向他們說一件讓海軍們覺得傻眼的事。

「我抓你們來這艘船沒有特別的事，我只是想要幾個可以幫忙打雜的人。可惜的是上次抓來的人受不了所以就跳海自己游回岸上了……只要各位願意在這接下來的幾個禮拜幫我們整理這艘船，我十分樂意在靠岸時放各位回去而且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傷害各位。只是……」唐松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說：「希望各位能主動辭去海軍的工作。」
「為什麼？」其中一名海軍發問。
「因為讓你們幫忙打雜也就會讓你們知道這艘船上擁有什麼樣的武器和火藥……這種事被海軍知道了對我們來說都是種威脅。」唐松的話在其他同胞耳裡都是屁話。
他們這艘船上幾乎沒有什麼武器或火藥，基本上都是靠人力去搶奪來的糧食和珠寶。

──但是海軍新兵怎麼會知道眼前的人講的話都是瞎扯出來的？

「我給各位一分鐘的時間思考，一分鐘後如果答案是不願意的話……我就只能把各位丟下海了呢。順帶一提，這裡是離抓走各位的南海還要遠數十公里的東海，要游回岸上至少要半個月左右。」


『『這樣不就只能答應了嗎！』』海軍們不約而同的心聲。


「……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除了椴松以外的海軍不安的看著唐松。尊嚴重要還是命重要，這不用想也知道。
「我只說真話。」

最後海軍新兵五人討論後，決定接受唐松提出來的提案。




＊＊＊＊＊＊＊＊＊＊



三周後，海盜船停靠在無人碼頭，而唐松依照約定在靠岸的時候將海軍新兵放走。

「嗚哇──好久沒有這種踏在陸地上的感覺了。」新兵們用力地踩著腳下堅硬的水泥，似乎很懷念這種感覺。
「從這邊直走大約二十分鐘會有小村落，那邊離赤塚漁村還蠻遠的……用走的要花一個月，所以我已經叫人來接你們了。」唐松向椴松解釋。
「叫人來接？你叫誰？」椴松不解。唐松在陸地上還有其他同夥嗎？
「你到村落就知道了。」唐松揉著椴松的頭髮，「對了，這個給你。」唐松將一個用方巾包住的包裹交給椴松。
「這是什麼？」椴松問。
「秘密，回家之後才可以打開，而且只有你能看，答應我。」唐松露出淺笑。
「什麼啊感覺好可怕……我知道了。」
「那椴松，這次我們真的要說掰掰了。」唐松再度伸手抱住椴松，而椴松因為手上拿著方才唐松給的東西，所以沒辦法回抱唐松。
「哥哥不回家嗎？」
「呵，小椴真愛開玩笑。估計我目前被通緝了吧。」
「……對不起。」
「嘛、不用道歉啊……小椴，最後我只希望你能記得一件事。」
「什麼？」
「雖然我們在職位上是敵人，可是我、永遠都是你的哥哥。」唐松溫柔的笑著。

椴松差點又被唐松的這番話弄哭，他深呼吸，然後抬頭向唐松說了句他小時候最常說的話。

「你明明只是腦袋空空的唐松，講那麼痛的話幹嘛。」
「咦……」
「我會好好記得這件事的。」


「「謝謝你們的照顧！」」海軍們站在港邊向漸遠的海盜船大聲說著，同時揮著手向對方道別。




＊


在小村落裡等著椴松他們的人是松野粗松。

「椴松，你沒事吧？」
「粗松哥哥！你怎麼會在這？」
「哥哥我身為商人可是有很多情報來源的哦。」粗松露出招牌笑容。
「大家也都累了吧？今天就先在這裡休息，明天我再帶大家回赤塚。」

一夥人就這樣找了便宜的旅館住了下來。

「粗松哥哥。」
「什麼……怎麼還不睡？」
「你早就知道唐松哥哥還活著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不是我不說，而是那傢伙不讓我說。」椴松本想吐槽，但是粗松又繼續說了下去。
「我曾勸他趕快逃回來，他拒絕了我的提議。他只說他有他的計畫，完成後他會回來。」
「這算什麼……」
「這話題就到這結束。」粗松逕自結束話題，然後又講了別的事：「輕松好過分啊，哥哥在外工作回家後向他撒嬌他就打我，聽到你要回家就說你想吃什麼他都煮，這是差別待遇吧？哥哥我才是他的戀人喔！」
「哈啊？被打明明是你活該！還有我快半年沒回家了。」
「哇──出現了，椴松你這無情怪物，哥哥我可是為了你連夜趕來這裡耶！」
「這跟那是兩回事吧！」

結果粗松和椴松最後打起了枕頭大戰，理由分別是‘輕松偏心’還有‘我要替輕松哥哥教訓人渣長男’。




＊＊＊＊＊＊＊＊＊＊



約莫數十日的長途跋涉，他們終於回到了故鄉赤塚。
五個人約了後天回海軍總部提辭職，其他四人向椴松與粗松道謝後就各別踏上回家的路。

椴松回到家最開心的人是輕松。
輕松纏在椴松身邊詢問椴松有沒有想吃的料理，惹得粗松吃醋，一對傻瓜情侶在一旁鬧著。椴松無奈，丟了句「我想先回房間休息」就這樣不管自家兄長們回房了。


回房的椴松本想先睡一覺，有潔癖的他在外頭總是睡不好，爾後想想還是作罷。他拿出唐松塞給他的包裹，一打開，裡頭放的是個鐵盒子；再打開鐵盒，裡面放了標有編號的信封。
椴松不知道裡面有多少封信，總之他開始從第一封開始閱讀。
他一邊讀著唐松寫給他的信，每一封的開頭都是『椴松你過得好嗎？』，而有些內容讓他覺得根本沒有意義；有些讓他不禁噴笑，甚至有些讓他看了想哭。至於信的結尾總是『我很想你。』或是『好想當面跟你說這些事。』這類讓椴松心疼的話。

當椴松讀到編號第二六零的那封信時，他還是哭了。
那是靠岸前一天寫給他的。上面寫滿了與他重逢後唐松是多麼的喜悅，以及遲了不知道幾年的告白。
而這封信的結尾不同於之前那兩百五十九封信。

──你的世界沒有了我無所謂，可是我的世界若沒了你，那它將不再運轉。

椴松深思這句話而未發現天色已亮，紅腫的眼眶加上青色的黑眼圈都是他徹夜未眠的證據。
吃完早餐椴松就藉著自己很累的理由回房間補眠，直到下午才起床。
在外出差的一松和執勤結束的十四松幾乎同一時間回到家，看到末弟回來十四松不顧椴松有潔癖，就這樣將椴松擁入懷中。
「小椴歡迎回家──」十四松開心的往椴松的臉上蹭了好幾下。
「十四松哥哥，我回來了。」
「……等等幫你做個基本的健康檢查，不准跑聽到沒？」
「咦，一定要嗎？」一松不理會椴松的抗議，先行回房間休息。
「一松哥哥其實很擔心小椴哦！他總怕你在外頭生了病而沒有馬上急救。」
「想太多了吧。」不過椴松能理解那是一松哥哥關心自己的方式，所以最後還是讓一松替自己檢查了一番。
「除了有些睡眠不足其他的沒問題。」
「謝謝一松哥。」
「這幾天就好好休息吧。」


＊



椴松忘了寫辭呈，所以除了他以外的四名同僚將自己的辭呈遞給了准尉。
准尉倒是沒問他們離職的原因，只問候了幾句就讓他們四個走了。

椴松留了下來。

「你不也要辭職嗎？」
「不，我沒有要辭職的打算。我想申請調職……」
「想去哪？」
「我想留在海軍總部當情報兵。」
「對方跟你們談的放人條件是要主動辭職沒錯吧？你這樣做好嗎？」
「只要不主動參與船上的事也不算違規吧？」
「原來如此，你的申請我接受了。接下來也請多關照了。」
「是，謝謝准尉。」椴松向准尉敬禮。



＊＊＊＊＊＊＊＊＊＊



從那之後又過了五年。
那天，有居民報說在赤塚外海有艘船燒了起來，而船上的旗幟跟十多年前襲擊赤塚的海盜船是一樣的。
海軍總部的人本想派人去救火，然而卻來了個不速之客登門拜訪海軍。

「海軍總部看起來挺氣派的嘛──」
「欸，你這傢伙是誰？穿得怪裡怪氣跑到海軍總部要做什麼？」
「那邊不是有我的照片嗎？怎麼還問這種問題？」男子不理解自己的通緝單就貼在那，對方居然還問他是誰。
「你是……海盜唐松！為什麼出現在這種地方？」留在總部的看守兵掏搶，將槍口指著唐松。
「沒有看過犯人自首嗎？我是來自首的。」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是來自首的，唐松將雙手舉高。
「啊？我倒是沒看過來自首的犯人還那麼囂張的！」

正當看守兵想對唐松開槍時，准尉制止了看守兵。

「新人，把槍放下。」
「准尉！可是那傢伙是！」
「伍長沒有教你上司的命令不能違抗嗎？」
「……是。」看守兵聽令，將自己的槍收了回去。
「把手向前伸。」准尉替唐松銬上了手銬，就這樣把唐松帶去了審問室。


＊



「為何來自首？」
「自首還要有原因嗎？」
「海盜船是你燒的？」
「Of course.」
「唉，你是我抓的所有通緝犯裡，第一個那麼隨興的人。」
「我就把這句話當作稱讚收下了。」
「看在你自首的份上，你有什麼心願嗎？」
「嗯……」唐松思考，爾後問：「你們都怎麼處理通緝犯？」
「通常是斬首示眾。」
「那我可以要求槍刑嗎？」
「不想死的太難看？好，可以。」
「我就先謝過准尉先生了。」
「……沒有別的？例如和家人再相聚。」
「呵，准尉先生和我家末弟一樣愛開玩笑呢。囚犯那有資格談那些？能夠要求死法已經不錯了。」
「……」准尉不會形容，但他總覺得唐松跟別的囚犯很不一樣。



＊＊＊＊＊＊＊＊＊＊



唐松的處刑日定在兩個禮拜後。
松野家的人曾多次要求要見唐松一面，但得到的回復的都是『囚犯不願會面』。

輕松為此召開了家庭會議，主題是唐松為什麼不願會面。

「椴松你知道原因嗎？」
「不知道。應該說我在總部裡的工作主要偏向情報彙整，所以沒有去關心這塊。」
「難道是因為、覺得離開家很久了，所以不想見我們？」十四松猜測。
「也不是沒以這個可能性……畢竟唐松意外地很固執。」
「那個……我還有一檯手術要做，可以先走嗎？」
「咦？最近有什麼事件導致有人受傷嗎？」輕松問。
「啊、那倒不是，是產婦指定要我幫忙接產……」一松回答。
「噗，怎麼會找一松哥哥幫忙接產啊。」椴松偷笑。
「說是找熟人比較安心……的樣子，雖然男方不太願意，但很聽妻子的話。」
「一松也變成了能讓人信任的醫生了呢。快點去吧，別讓人等太久。」

到最後還是沒有討論出唐松不願意見他們的原因，這次的家庭會議就這樣結束了。



＊


唐松處刑的日子沒有很多人圍觀。
松野家甚至只有粗松一個人在場。
有人問粗松，自己的兄弟要被處刑你有什麼感覺？
粗松只說，沒有特別的感覺，這都是那傢伙的命。


「死之前有什麼話想說嗎？」執行官將子彈上膛，一邊問著唐松。
「想說的話……」唐松思考了幾秒，「那就、謝謝你吧。」
「除此之外沒了嗎？」
「沒了。不好意思要弄髒您的手。」
「真是怪人……請你安息吧。」

執行官往唐松胸膛上開三槍，連唐松還有沒有呼吸都沒有確認，就直接讓人把屍體運走了。




「好不容易才回來，哥哥豈那麼簡單就讓你死掉呢？」




-TBC.-




後記：
作者只是個硬要分成上中下的肌掰郎_(┐「ε:)_ (再講一次
下篇的後記會很多話請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先打預防針：下篇依舊有速度，還會有數字(這個人##
本來想要BE的可是我、不是走！悲！的！料！(強調
還有我發現與其說這是カラトド文
還不如說是カラ→→→→→(←)トド文(真心(你好意思##
我只是想在文章的最後讓大家有種我真的是在打カラトド文的感覺，所以才又分了一篇中出來(。
謝謝有看這個系列的所有人TTTT。